國際傳播策略探討論文
時間:2022-11-19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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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摘要]國際大眾傳媒是思想文化全球化的主要工具。國際傳播最初以宣傳為目的,冷戰結束后,從政府行為轉為商業行為;互聯網帶來了信息革命,也增加了不穩定因素;在國際傳播環境中制勝的是服務意識;在國際傳播中忌諱民族主義的宣泄;國際傳播管理中要不斷與官僚主義毒瘤作斗爭。
[關鍵詞]市場;互聯網;服務意識;民族主義;官僚主義
經濟全球化是當今最熱門也是最敏感的話題。事實上,思想文化領域的全球化比經濟和科技領域都來得廣泛而不引人注目。如何應對這一沖擊是一個目前不容回避的問題。這不是簡單的互通有無的過程,而是激烈的生存競爭,它關系到世界占大多數人口的發展中國家人民生活的幸福和尊嚴。
思想文化全球化的主要工具無疑是國際大眾傳播媒體。這些傳媒依靠現代電訊手段,把信息傳達給遠距離的受眾。有一定規模的國際傳播始于短波廣播出現之后。20世紀末,國際傳播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即以互聯網為媒體的互交式傳播為特征的“無中心”傳播。有人指出,互聯網的出現,使大眾傳播一夜之間變得“平等、民主”化了。但問題依然存在,如:在交流的過程中不可能擺脫一種幾乎是終極的阻礙——文化差異的存在,而文化的差異又被不平等的文化勢力固化了。
無論如何,國際交流以一日千里的信息革命形勢為依托,正成為新世紀生活的主要特征之一。地球村上的每個成員都有可能利用這一重新洗牌的機會,在國際傳播業中重新調整策略。不僅在技術上,而且在體制上、觀念上經歷一番脫胎換骨的演變,從而在勾畫新的國際傳播格局中有所作為。
作為宣傳的國際傳播
國際傳播的出現一開始就與政治緊密關聯。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國際廣播便是一個散布威脅言論的機關。
1923年,德法之間為魯爾事件展開有史以來第一次廣播戰爭。1927年,各國為了反擊別國的敵意宣傳,英、法、荷、比、葡均紛紛建立電臺,加強發展國際廣播以鞏固其殖民地。
蘇聯于1929年建立了國際廣播電臺,從事對外宣傳。
在第二次大戰中,廣播戰登峰造極,德國使用恐怖戰略,對捷克、波蘭、荷蘭、挪威等國從事宣傳戰。1941年,德國計用88個短波臺對歐洲廣播,但不準其人民收聽廣播,否則處死刑。
1942年,戰時新聞局(officeofwarinformation)授權發展心理作戰及國際廣播。1942年成立了美國之音。1948年,美國國會授權“美國之音”從事國際宣傳,由國務院管轄。
“國際廣播電臺即是外交的工具,其服務項目之一便是播出由政府提供的官方或半官方聲音,這些聲明可能以通告、報道、政策演說等方式播出。”①
可以說政府機構是國際廣播的始作俑者,沒有國家的介入,國際廣播的發展是不可能的。國際廣播電臺國際廣播可以說都是以宣傳為目的的。
到了冷戰時期,國際輿論的斗爭也多半是依靠國際廣播和后來的國際電視網來進行的。冷戰結束后,國際大眾傳播行業里的對抗意識仍然主導著它的總體策略。
國際傳播的市場化
冷戰結束以后,對抗由兩極變為多極,對抗的焦點已由意識形態轉為對國際信息市場的爭奪。
從80年代開始,商業電視媒體看到了開拓國際市場的可能性。媒體巨頭通過文化交流和新聞自由的名義在發展中國家推銷自己的節目和取得播映權。1980年6月1日,有線電視新聞廣播公司的全新聞頻道開播,它主要通過衛星-有線傳送系統向世界各國的用戶播出節目,它標志著商業性國際電視廣播的崛起。1993年,CNN國際臺總收入9300萬美元,贏余不多,到1994年,它單單利潤就達到6600萬元。
CNN在商業上的成功和在國際傳播中的影響,推動了英國、德國、法國等國家先后開辦了以新聞報道為主的對外電視廣播,同時也吸引了許多商業廣播公司紛紛開辦各類衛星電視頻道。
1991年5月香港衛星電視臺開播后大獲成功。1993年、1995年,該臺的全部股權先后賣給了國際傳播界巨頭魯珀特·默多克。衛星電視臺的節目通過亞洲一號通信衛星覆蓋亞洲的近50個國家和地區,根據1997年的數字,全球收看衛視的約有4200萬戶。
國際傳播從政府行為轉為商業行為是一個大的跨越。它大大減弱了國際傳播中的火藥味,部分傳播的主要驅動力從意識形態宣傳轉為收視率和廣告利潤。市場和利益的威力是巨大的,曾經是孤獨的領域如今一下子充滿了推銷者的殷勤。他們使國際傳播體系變得多元化了,形勢也變得尤其的復雜。這些老到的電視業資本家在大把掏錢占領空中覆蓋面的時候,非常清楚他們在干什么:只要信號接受的技術障礙一旦克服,觀眾的收視品味和偏好都是可以引導的;他們相信優秀的質量和服務戰無不勝。
在新的形勢下,雖然意識形態的斗爭淡出背景,但商人決不會把贏利放在損害本國利益和形象的前提下的。即使是一向以客觀、公正為己任的新聞通訊社也不會例外。
“近年經傳播學者研究證明,世界性與地區性之新聞通訊社均以其本國利益為前提,并非以服務世界或地區利益為目的,由此可斷言,國家通訊社乃是國家利益的發言人。”②
同時商業化趨勢也強化了世界范圍內文化發展的兩極分化。而且通過商業推銷的往往不是文化的優等貨色,而是迎合中低層的快餐型消費。
市場化隨著傳播科技的飛速發展已經嚴重地威脅著弱勢文化。以歐美為主的發達國家銷售的文化產品帶有強烈的西方文化中心主義的色彩,這種文化產品通過跨國媒體公司的推銷,在發展中國家產生著潛移默化并且是根本的影響。譬如,西方文化正在改變著本土文化精英的語匯,他們即便是在捍衛本土民族文化的時候也離不開用西方的概念和理念作為批評的基礎。很多發展中國家的現代化計劃基本上是追隨西方的摹本,那些接受西方思想最早的文化和技術精英實際上已經無法擺脫全盤西式現代化的大語境。
互聯網帶來的“信息革命”
20世紀90年代初,超本文電腦語言的發明和適合家用電腦使用的網絡瀏覽器的出現使互聯網被推到了信息革命的前沿,它實際上更是一場大眾傳播的革命。一批網絡和電腦技術人員迅速以一種嶄新的項目和方式在電信和傳播界拓出一片領地,強烈地沖擊著傳統的傳播媒介。
互聯網的傳播有很多優勢,其中信息的高度平等是最具沖擊力的。這一特征一下子扭轉了大眾傳播權利對資本越來越多的依賴。然而,資本是無孔不入的,資本在尋找增值的機會,技術發展的后勁也要靠資本。掌握一定資本和管理資源的傳統傳播媒介為了維護它原有的地位紛紛主動介入互聯網,試圖利用他們的內容采集編播優勢奪回失去的部分領地。但是,到目前為止,大部分尖端技術人才仍被新興網站公司擁有。爭奪網絡人才的戰斗方興未艾。資本的流動也已經大幅度轉入互聯網業,它迫使這一繼報紙、廣播和電視之后的“第四媒體”的發展漸漸呈集中化趨勢,強強聯合,大魚吃小魚之類的兼并每天都在發生。有人擔心這種集中會改變互聯網的自由、平等的性質。這種擔心也不是多余的,如果沒有相關的立法,優勢網絡公司可以大批量地發展強大的病毒武器攻擊競爭對手,互聯網上的“暴力”會迅速增加,而最終稱霸的必然是大政府、大財團擁有的門戶。
互聯網的優勢是明顯的,它的影響還只是初顯端倪。誰抓住了這一發展機會,誰就會在這新興的國際傳播舞臺上站住腳。對企業來說,這意味著廣告效應;對文化來說,它提供了一個效率極高的同時是無限廣闊的傳播和交流的天地;對社會來說,它或是增強社團凝聚力,或是分化它的組織;對國家來說,它關系到國家形象的樹立,做得好有利于國家的外交,做得不好,它危及政權的存亡。
互聯網上信息的低質量和網絡行為的無政府主義也增加了社會中的不穩定因素。很多像泡沫一樣的消息網點在著無數未經證實的消息,事實和謠言混淆不清,無聊的內容也一樣在消耗年輕人的時間。此類“非正規教育”正在把我們下一代引向何處,是個令人堪憂的問題。
總之,互聯網已經毫無疑義地成為21世紀國際傳播的最主要媒體。互聯網一度讓所有人——窮的富的、強的弱的站在了一條差不多的起跑線上,一些能把握機遇、做出正確對策的弱勢群體就有可能完成一次發展的飛躍,從而過上揚眉吐氣的生活。
國際傳播的對抗意識和服務意識
如前所述,國際傳播從他誕生的那一天起就打上了“宣傳”的烙印。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同盟國和協約國之間的宣傳與反宣傳可以說是國際大眾傳播的原型。蘇聯和英國是兩個最早開始國際傳播的國家。冷戰時期中,美蘇在意識形態的宣傳上是白熱化的,他們所進行的國際輿論斗爭很大程度上都是依靠國際廣播和后來的國際電視網來進行的。這種對抗原來是在資本主義世界和社會主義陣營之間出現,現在多為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在政治經濟利益和文化勢力上的對抗。這種政治概念主導下的對抗和市場競爭中的對抗是兩個概念,它和大眾興趣無關,只注重國際政治的斗爭,或在國際上樹立自己的完美無瑕的形象。冷戰雖然已結束10年了,然而國際大眾傳播領域中的冷戰意識或者說對抗意識依然非常濃厚,主導著許多國際傳播部門的編輯方針。
發展中國家多數沒有商業國際廣播,他們的國際廣播是政府部門的一部分,在他們和發達國家的利益沖突中,往往處于輿論上不利的地位。西方媒體在冷戰后期,自居為冷戰的勝利者,在輿論上對非西方政府制度的國家更是頤指氣使,是國際傳播中對抗狀態的誘因。所以,一旦哪個發展中國家拂逆了發達國家之意,他便立即陷入被動的國際輿論中,于是他們傾其力用自己控制下的輿論工具和發達國家新聞機構作針鋒相對的反宣傳,并由其政府施加外交壓力,但發達國家政府以不干涉言論自由而不加理睬,這都加劇了國際傳播中的對抗意識。
然而,我認為,從發展趨勢來看,在國際傳播中制勝的還是服務意識和市場競爭意識而不是對抗意識。
向觀眾提供服務的意識不是什么新的概念,但是把服務意識作為國際傳播的一個重要目的,而不僅僅是手段則是一個嶄新的概念。它只有在非官方的商業國際傳播媒體出現之后才真正得到了體現。商業傳播媒體把國際傳播不再看作戰場,而是當作有利可圖的市場。鑒于跨國公司的品牌急于在遠東、東南亞開拓市場,商界巨頭非常樂意在覆蓋全球的媒體上做廣告投資。這樣,國際傳播就有了和經濟利益結緣的歷史。美國在線電視新聞廣播公司CNN商業運作的成功刺激了眾多媒體向國際化發展。他們追求的首先不是意識形態上的勝利,而是傳播的效果和穩定的收視率,從而保障廣告的收入。CNN承認它的收入增長的大部分來自國際市場。美國廣播公司(ABC)開辦了亞洲臺,在歐洲開辦一個商業頻道。全國廣播公司(NBC)開辦了對歐洲的有線電視頻道(CNBC),對亞洲的商業新聞頻道(ANBC)和對拉美廣播的西班牙語頻道。特納公司在拉美和歐洲全面覆蓋,英國傳播大亨默多克也迅速進入國際傳播業,開設了空中新聞電視臺和香港衛星電視臺。“它們進行電視擴張的目的是為了奪取更多的利潤。”利潤的驅使使他們非常注重服務和推銷技巧。
毫無疑問,服務意識的注入使傳播的內容更具有可讀可視性。做到這一點,對具有商業運作歷史的媒體來說是很容易的,他們只要把在國內的一套做法,搬到國際上來,就會有差不多的效果。但對國家管理下的傳播機構來說,要用服務意識來替代原來的宣傳意識就比較困難。由于體制上依然是對抗時期的體制,原來的意識形態和政治觀念沒有及時轉變,所以,很多國家的國際傳播的主導思想仍然滯留在強調對抗的形態上,或是把服務作為手段,對抗作為目的。這種沒有建立在市場上的服務總是膚淺的,因為服務與否不影響生存,他們便不太注重市場調研,節目的生產往往不與市場掛鉤。這樣,去迎合不同文化背景觀眾的口味不是一個自然而然的本能,而似乎是很多研究人員在論文中反復呼吁和提倡的一種分外的要求。
服務意識看似無高尚的立場和目標,但沒有它,就沒有市場競爭,想對抗都無從談起了
傳播中民族主義的陷阱
國際媒體仍然因循著冷戰時期的理念,往往急功近利,要把自己的愛憎強加于受眾,使民族主義情緒蔓延到國際傳播中,希望全世界各族人民像傳播者本人一樣愛自己的國家,愛自己的政黨,這純粹是一廂情愿的事。如果這種宣傳政策在本國國內是必需的話,在國際傳播中則是不宜直接表達出來的,也是沒有必要的。最明顯的理由就是,受眾群體來自不同的民族,并都有自己的民族自尊心,他們也許愿意了解一些傳播者國家和民族取得的成就,但不應指望他們也一樣會津津樂道這種成就,弄不好反而會引起妒忌心理。
所以,在國際傳播中要特別忌諱民族主義的宣泄,要特別避免挫傷其他民族的“愛國主義”情緒。有些國家基于自己強大的國際地位,說話無所顧忌,刺傷了別國“人民的感情”,使自己在道義上處于十分孤立的地位。這種誤區在發達國家的傳播中有,在發展中國家也非常突出。在多數發展中國家中,國際傳播大都是從屬于國家政府部門,或剛剛在經營政策上獲得一些獨立性,管理決策層有很強的對抗意識。因為有過被殖民化的歷史,一些發展中國家的民族意識更加敏感,他們把愛國主義的宣傳在國際傳播中加以不適當的突出強化,并不能容忍任何被視為有辱國家形象的消息和評論。這種意志通過行政管理和政治審查的渠道貫徹到媒體從業人員的具體操作中,就使得整個傳播業為一種偏頗的使命感所籠罩,形成一種和市場親合力相反的力量。
國際傳播研究者從技術上指出了4種影響文化間傳播的因素,其中就提到了民族優越感。
美國人類學家桑奈(W.G.Sunner)對種族優越感有專門研究。他指出從很早期的社會中就有團體的內外之分。團體對本身的感覺總是優于外團體。(一群團體彼此之間可能有某種關系,如血親、鄰居、盟友、姻親或商業伙伴,這種關系使他們團聚一處,但又彼此分得清楚,因此我們開始區分你、我——外團體與內團體。)他們總是認為內團體是道德的、優秀的,自己團體的風俗是獨創的、人本的。但這種態度由外團體的主觀出發,往往得出否定的描述。如果某團體對本身的描述是“我們有自尊,并且敬重祖先留下的傳統”,而外團體可以把它描述成“他們一切以自我為出發點,自我中心,他們愛自己比愛我們多”。如果某團體對本身的描述是“我們勇敢求上進的。我們為維護本身的權益而奮斗,我們保護自己不受外人欺凌”;而外團體會把它描述為“他們具有侵略和擴張的野心,他們想犧牲我們超越前進”。
文化傳播的學者還發現“種族優越感的程度與社會地位、教育水準、性別和年齡沒有顯著的關聯;越是屬于一個社會中的弱勢團體,種族優越感的傾向越嚴重。然而“一個人越是閉關自守、獨斷專行,優越感也越重”。④
除了民族優越感之外,他們還指出了文化間傳播中的刻板印象和為他人設想的能力(empathy,一譯‘神入’)的作用。刻板印象所觸及的范圍不但涉及其他的種族、社會群體,也及于自己所屬的種族、群體。所代表的印象可能是歪曲的、不利的,但也可能是有利的,甚至也有部分真實在內。總的來說,“刻板印象往往妨礙了不同種族間有效的溝通”。⑤
文化間的傳播不少是自我中心型,在這種情況下,甲方完全以他本身的價值觀來評估了解乙方。傳播學者遂提出了提高“神入”的能力來促進交流。
“我們要有‘神入’或替他人設想的能力,才能充分理解信息的意義,事實上,為了達到有效的傳播的目的,送出信息的人也必須能夠為收受信息的人設想。”⑥
在根本上作出完全正確的假設是困難的,最合理的做法也許是避免過早形成一種態度或印象。也就是說,國際傳播者應該對其他文化事物盡量保持客觀開放。如果發現對方有不同之處,也要尊重對方的想法與做法。這種為他人設想的技能如果能夠在不同文化、不同民族或不同種族的傳播與交流中得到廣泛的推廣,這對整個人類的文明都將是偉大的貢獻。
管理中官僚主義的毒瘤
現代科技支持的國際傳播已經向傳統傳播發起了挑戰。國際傳播的多元性和大眾參與性將成為國際傳播的主流形態。資本或權力對傳播的控制將越來越困難而且不合時宜。形勢要求我們必須以開放的姿態從事國際傳播,在管理上要有更多的世界主義和國際主義觀念,同時要不懈地和官僚主義作頑強的斗爭。
官僚主義是管理中的一個毒瘤,是企業或服務部門低能、落后的一大原因。官僚主義的主要癥狀是不求創新、不求效益,但求無過,以保住自己的官職。這種作風與迅速發展的國際傳播模式格格不入。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媒體中的每個從業人員要以為受眾服務為目的去處理問題,而不是違背這一原則,把個人的利益放在事業的發展之上。眾多管理人員把大量時間花在寫不實的成績匯報上,形式主義的文山會海中。從上至下,層層加碼,會議不斷打亂了正常的經營和業務管理,浪費了大量人力和財力。許多需要及時處理的事情都在無止境的公文旅行中貽誤了時機,時機的喪失在全球化迅速推進的今天是莫大的罪過,因為信息技術革命發展的速度太快了,失去一個機會,便意味著一連串的機會的喪失,意味著又是幾十年經濟地位的落后。
國際傳播即是全球化最大的載體,主動介入國際傳播即是介入全球化進程。在全球化中競爭即是在國際傳播中競爭。你不把自己的思想全球化,別人就會把他的思想全球化。當前,以互聯網為主要形態的信息革命使全球化成為21世紀的重要議題。信息革命給了每個人一個廣闊的天地。讓我們抓好這一時機,使世界在改變你的同時,你也在改變著世界。
注釋:
①李瞻:《國際傳播》1984.第198頁
②李瞻:《國際傳播》1984.第9頁
③郭景哲:《讓世界了解中國》第112頁
④汪淇:《文化與傳播》1983.第114頁
⑤汪淇:《文化與傳播》1983.第94頁
⑥汪淇:《文化與傳播》1983.第142頁
參考書目:
《國際傳播》,李瞻,三民書局,1984
《多種聲音,一個世界》,國際交流問題研究委員會編寫的報告,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1981
《讓世界了解中國》,張長明編,1999
《文化與傳播》,汪淇,三民書局,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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